【关周/峰巡】《日常之怕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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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设如山,ooc都是我的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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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真的害怕黑暗吗?
你害怕的是真实的黑暗吗?
关宏峰站在明亮的灯光中向外看——夜已经深了,整个小区只有路灯还亮着,但那光太微弱,只能照亮方寸之地。
他试着伸手去触碰黑夜。
夜风微凉,夹杂着细碎的冰凉。
下雨了。
“唔……还不睡?”身后传来周巡含糊的声音。
关宏峰收回手关好窗,躺在床上,“下雨了。”
周巡迷迷糊糊朝关宏峰怀里钻,低温的身体让他渐渐清醒过来,“想什么呢?”
关宏峰道:“想再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他说着,将床头灯调整到最暗,“我好像,没有之前那么怕黑了。”
周巡无意识的“嗯”了声,混沌一片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关宏峰在说什么,“明天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关宏峰将被子往周巡身上拢了拢,闭眼睡觉。
自伍玲玲案后,关宏峰换个七八个心理医生,但因为很多事情都不能说,一直到213案告破前,他的黑暗恐惧症都未曾彻底痊愈。但213案过去,他又与周巡同居后,就好似没有那么害怕黑暗了。
这次去见的是关宏峰的第一个心理医生,周巡被挡在门外。
百无聊赖等了近一个小时,关宏峰走出房间。
他精神萎靡,脸色苍白,嘴角却隐隐有一点儿笑意。
“怎么样?”周巡问。
关宏峰长出了口气,微微颔首。
周巡便没有再追问。
等到他意识到关宏峰不再恐惧黑暗,是一个临时的夜班。
临下班前还不忙,周巡给学校没课早已经回家的关宏峰发短信商量晚饭的菜单,结果没等他按时回家,接到一桩入室伤害的案子,他带人急匆匆赶过去,勘验现场收集证据调取监控,再回到队里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。
掏出手机一看,嗬,九个未接,每两分钟一个——关老师的愤怒值应该达到了历史最高峰。
周巡一把将手机扔进小汪手里,“老关问的时候知道该怎么说吗?”
小汪委屈巴巴,“知道,师父你忙着出现场,手机落在我这儿了。”
“这年头,还是亲徒弟靠得住。”周巡感慨了一声。
半开的办公室门外凉凉传来一道声音,“不见得吧。”
周巡脊背冒出点儿凉气,回头,“老关,你……你怎么过来了?”他抽空白了小汪一眼,又把手机揣回兜里。
小汪:我做错了什么?
关宏峰走进办公室,道:“小汪,被害人笔录做了没有?”
小汪道:“被害人胃部遭受重击,送去医院急救时,医生说可能要做胃切除手术,能作笔录大概要到明天下午。”
关宏峰想了想,道:“叫齐人准备开会。”
小汪如蒙大赦,一溜烟窜出去。
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们俩,周巡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看着关宏峰,反正怎么着都免不了要被教训,还不如把心态摆正,提前心虚个什么劲儿。
出乎他意料的,关宏峰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,走到窗前将百叶窗向下压了压。
“天黑了。”
周巡听见他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,立刻急着问,“你怎么过来的?天黑成这样!”
关宏峰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,“想着你就过来了。”
周巡琢磨了半天这到底是句情话,还是抱怨。
没想明白,周巡自觉将其归为情话,“你不怕黑了?”
关宏峰道:“好多了。”虽然依旧不喜欢黑暗,但他在踏进黑暗的瞬间,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往再没有出现。或者说,他心结已解,黑暗就不再可怕。
“太好了!”周巡用力拍了拍关宏峰的肩膀以示兴奋。
关宏峰在他第二下拍过来的时候闪身躲开了。
周巡心里嘀咕:小心眼。
“我出现场,信号不好,没留意你的电话。”嘀咕归嘀咕,不想整晚都对着冷脸的周巡老实道:“回来看见你的未接,嫌你念叨个没完,就没给你回电话。”
关宏峰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周巡,你记得你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是什么吗?”
周巡心道:我又没有你那么变态的记忆里,我怎么可能记得。
他掏出手机一看,“我跟你说,我马上回来。”
关宏峰道:“你在给我发完这样一条短信之后就‘消失’了。”明知出事的可能性十分微小,明知道很有可能时周巡忙着忘了接电话,但一连九个电话拨过去都未曾得到回应,出现在脑海中的第一幅画面仍然让关宏峰此时都不愿再回忆。
人说关心则乱,那人的喜乐安危都牵挂在你心上时,如何能不乱呢?
周巡呐呐无言。
半晌,他扯住关宏峰衣裳下摆,一脸“我错了”的样子。
关宏峰看着他,泄气。
上梁不正下梁歪,他气周巡有什么用,这小子的坏毛病有多少不是从自己这里学的?
不爱穿防弹衣,熬夜时拿咖啡当水喝,孤身犯险,出现场时自己的手机当摆设,有事儿找人只能打身边人的电话……零零总总,学了个十足。
我这也算自食恶果了吧?
关宏峰回握了一下周巡的手,又松开,委婉表达了和解的意思。
小汪抱了一摞资料站在门口,绷着嗓子干咳了两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师父,关老师,”他道:“人都到齐了,就等你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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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好想写七年之痒(同居七年的那种)